一边提心吊胆，一边却又暗自腹诽，他们戚总未免太小气了些吧，就算是再不喜欢，提个名字而已，有必要这么生气吗？
再说了，他到底又是为什么不喜欢秦笙，难道真如传言中那样……
几个员工低着头，交换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，谁也没敢开腔，毕竟都不想引火烧身呢。
戚衍看了许久，眉心的褶皱始终未曾展开过，好半晌，终于开口：“知道什么是痴心妄想吗？”
所有的员工具是一愣，茫然四顾，不理解他们戚总突然说这个干什么，难道是什么提问科普时间吗？
当然，戚衍也并未打算真的等一个回答，他嗤笑一声：“以后不该想的事情就别想。”
说完，转身走了，只是背影仿佛都散发着一股子的煞气似的。
他已经竭力地克制住了自己想把这个员工给开了的冲动了，呵，居然敢觊觎他的人？
但是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觊觎秦笙的男人，戚衍的心情自然就越发的阴郁了。
然而，却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。
而知道戚衍离开好一会儿之后，还僵在会议室门口的员工们这才终于重新有了动静，只是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，眼底都充满了迷惑。
良久，才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戚总刚才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说着，还紧张地看了看刚才总裁办公室的方向，生怕他又突然冒出来兴师问罪呢。
“是、是说我痴心妄想的意思？”这员工还是一脸的后怕，刚才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工作不保了，几乎都打算好收拾东西回老家了。
“应该是吧？可那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所有的人都是大迷惑的状态。
沉默蔓延了一会儿，突然有人不确定地小声道：“你们觉不觉得戚总刚才的样子……很像吃醋？”
“吃醋”两个字简直要比刚才的戚衍还要可怕，就连说这话的人本身，都震了震，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。
可是这两个字也如投入湖中的一颗小石子，逐渐地掀起了涟漪。
“咱们戚总不是很讨厌秦笙来着吗？”
当时的采访，还有什么点赞事件，大家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啊，互联网还是有记忆的好吗？可那又是为什么……
“你们说……”有人压低了声音，像是在宣布一个世纪大秘密：“该不会……传言中都是真的吧？”
“什么传言？”
“你说的该不会是……”
没有最震惊，只有更震惊，一想到那样的猜测，大家差点儿直接惊掉了下巴，难道说……传言中，关于嘉瑞总裁试图潜规则秦笙被无情拒绝然后该总裁便恼羞成怒，因爱不成反生恨处处针对的事儿，都是真的？
没人提出来也就罢了，但是一旦这个猜测被点明，大家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，要不然的话，戚总刚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这种反应呢？
几个员工你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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