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比较憔悴的员工还在加班。
江苒瞥了几个员工一眼，目露深思，随即敲开孙世德的办公室门。
对方正在接电话，对她做了个稍等的动作，江苒便打量着四周。
办公室包括外面都是江苒跟夏明一块设计，中规中矩算不得出挑，正好顺应网站的朴素感。
风水是江苒看的，教过孙世德怎么维持，一直没出现什么问题。
可是刚刚进屋，江苒却感觉一股不对的气息。
这股气息的源头正是孙世德办公室，她看了一圈，最终把视线停落在两米高墙柜上的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摆件上。
是那种地摊上随时能看到的装饰，雕刻的是个光头小和尚，呆萌可爱，看起来憨态可掬，可就是这么个小小的萌物上面却散发着不好的气息。
并非阴气，而是一种让人心里产生烦躁的气息。
江苒向来敏感，那气息竟让她一瞬间产生了不好的想法。
她盯着看了会，伸手将它拿了出来，然后面无表情的扔在了地上。
‘啪’的一声，正在接电话的孙世德惊的站了起来，对电话里的人匆忙说了什么挂断电话。
待地上的碎片，惊讶的看着江苒，“怎么掉了？”
说着走过来有点心疼的似要捡起来，可那小和尚已经被摔的七零八落，看不到原型了。
这小东西是门外捡破烂的阿婆半卖半送的，听说是批发过来，为了赚个生活费。
阿婆年纪不小，在这片经常出入，开始还是员工提起她，后来孙世德就让员工把办公室不用的废纸和瓶子收起来给对方。
这小东西几乎没花钱，对孙世德来说挺有意义的。
“别看了，是我摔的。”
他尚且没从难过中回过神来，蓦地听到江苒这句话表情都愣在脸上，“为什么？”
江苒没搭理他，而是蹲下在那碎片中摸索。
随后她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颗粒与一块小小的铁片。
看到江苒皱眉盯着那东西，孙世德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，“这是娃娃里面的？有什么用处？”
“黑色的是药，一种影响人思考的重要提取。这个东西，上面被人利用形状雕刻了阵法，起到发挥药力的作用，也用了一些风水术，看起来挺用心的。”
这么小的东西，做这么多动作，可不就是煞费苦心。
孙世德脸色霎时就变了。
不等江苒问，他就把娃娃的来路交代的一清二楚，顺便忐忑道，“阿婆看着是个好人。”
“是不是好人不重要，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做的，我猜的不错的话，跟宋恩那伙人扯不开关系。”她将东西放在手里，掌心一合，片刻摊开，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尘。
冷眸扫了眼孙世德道，“明天你找人偷偷调查看看这些东西源头从哪来，然后取点符纸发给员工。他们身边都有这个吧？”
看到孙世德表情复杂点头，江苒就明白拿东西只怕还带回家了，不然单单靠孙世德这个物件，不可能让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不舒服的气息。
这东西乍一看没有什么毛病，可是却会影响人的心情，增加躁意。
这么一来，但凡有点小事情，都可能闹成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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