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，其实早该让他见见你们。”
“这孩子…看着是有点胆子小，不过现在接触也不晚，至于关系，这多见见也就习惯了，你也别太逼着他了，这适应总的有个过程。”程世伟道。
顾凡闻言感激的看去，总算有人能帮着他说话了。
他心里还想着，人家协会副会长都开口了妈妈以后肯定会给他留点情面吧，当下充满期待。
一旁，看到傻弟弟这一眼能看出想什么的表情，低着头嘴角微微上勾。
江苒也瞥了眼儿子，淡淡道，“几个月了，已经够慢了，是他胆子太小了，我还想着要不塞到协会里让他跟着上些课。”
程世伟也觉得可行，“协会里新人也多，胆子小的也有，顾凡去散散心也可以。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，明年初新生加一个他，记得要装作不认识，别给他弄例外。”江苒交代道。
程世伟笑了笑，“这能有什么例外，对学员来说这例外就是特别关注，给更多学习的时间。可顾凡看着需要放松着来，就是想关照，也怕他不习惯…重要的是，我们没有你看到的多，也给不了多深刻的知识，最后还是要你亲自来。”
“本想亲自来，就是这胆子小的我不想看了，要是跟你们一起还学不到东西，我就给他丢到阴市去好了。”
这话一出程世伟忙道，“这种事急不来，你可别对孩子这么严厉，那里哪是顾凡去的地方，可别乱说。”
一旁的魏红英也插话道，“小苒，顾凡还小，你就先看看他学的怎么样，我看这几天他挺努力的，以后习惯就好了。”
江苒瞥了眼儿子，明显没什么信心，“希望吧。”
她看了这么多新人，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小的。
当初说是半年，可心里也对自己儿子有点信心，那毕竟是从她肚子出来的，怎么可能差得了。
结果现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。
这俨然不是差了，简直是差到极致。
江苒甚至在想要不要放弃他，让他去H市自己适应得了。
可看到他连个符纸都画不出来，又有点担心一个不注意被一个阴魂给怎样，最终狠不下心。
刚刚提议送到协会也是临时起意，现在想想很有必要。
两人谈论着的话没有避开别人，作为当事人的顾凡有点懵。
什么去协会，什么当学员？不要例外？
现在都不用问他的意见了吗？
而且这发展的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。
不应该是这位副会长告诉他妈妈怎么对他手下留情，怎么反过来是她妈妈安排了自己去协会，而且这副会长还很赞同。
这已经不是去处的问题，两人的对话真的让他很费解。
妈妈就算再随意，在自己协会副会长面前是不是太随便了。
虽然听着两家关系不错，但他觉得，这身份高低还是要注意下，也幸亏这副会长性格好，要是别人，怕是早就发脾气了。
总之这次聊天，顾凡的疑问更多了。
见那位副会长没有在家吃饭反而坐了几个小时就走了后，顾凡目送对方离开后，就喊住顾盼，说什么都要问问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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