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嫌占存。”
生气说：“行，我现在就删。”
“别。”祁正寒赶忙握住的机，同时也住的指，“这太珍贵了，能跟你合影是我的荣幸。”
珍贵二字令人容，的确是珍贵的。他再一次低下，仔细看看他们往昔的面貌。厚颜无耻说：“说是昨天拍的也没人怀疑，这么看我还是帅气不减当年。”苏见青眼神复杂看着他。
他笑着补充：“你还是这么美。”
关掉机，塞回兜里，低莫名也在笑。
“很久没回去过了吧？”他说，“现在这树已经长得很了。”
“确实没有，”从那以再也没有看过，苏见青又忍不住奚落他，“长得好有什么用，某些人拉起警戒线又不让人上去看。都白开了。”
祁正寒轻道：“现在不会了。没有什么值得我再这么。”
简单笑一下，没再应声。
祁正寒看着细眉的眉尾，往下是弱柳扶风的一双眼，微微笑起时颊边陷去两个温柔漩涡。看着确实没变，但又莫名觉得哪里变了。
他的柔并不是突如其来。不久前，祁正寒去找过一次廖雨玫。
这个人终选择和他的三哥离婚，至此分别三年有余。祁正寒身边没有熟络的异好友，他思来想去还是找到了那边。祁正寒不是容易焦虑和烦躁的人，人总围着一件事打转，不来时，他需一点开导。
廖雨玫的工作是金融行业，在离婚官司里争到了的儿，没有祁岭的一分家财，和孩子住在简陋商房。年长的孩如今已经学毕业。
祁正寒也好多年没见过廖雨玫了，树倒猢狲散，父过世家一些眷更少往来。何况他和三哥的关系自僵。而他和廖雨玫之间，一旦有一些事被揭发，会总是横着挥之不去的尴尬。
让他意外的是，廖雨玫反倒不如前几年那样显疲态，离婚的容光焕发许多。
那天过去，热招待他。祁正寒只恹恹在凳子上，看着忙着端茶倒的身姿。
和太像了。
身上的仁慈温婉曾经让他依赖。十岁的祁正寒和祁岭打架，他故意输哥哥，这样遍鳞伤的自己就可以得到一点点失而复得的温暖。他把这一份温暖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。所以才会导致年少的错。
而见青带他的觉又是完全不同的。
从想去依赖一个人，变成了想被依赖。
廖雨玫问他：“这次又是为哪个姑娘来的？”
他淡淡说：“还是上次那个。”
“上次那个？”仔细思索，早已遗忘了见青的姓名。
祁正寒倚在桌前，静静喝了几白开，他想说什么，不知从何说起。便各自沉默了一阵。很久他缓缓开，讲了一些来龙去脉，廖雨玫听得频频叹息，终只问一句：“你把当什么呢？”
当什么呢？他仔细思考这个问题。从开始，或许是一个消遣，是累的时候休憩片刻的港湾。
再来，他迷恋于和相时的轻松自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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